二等公民 #F970
没那么复杂
一)治理困境
在王陶陶的笔下,伊斯兰教徒几乎是不可征服的。不可统治,也不可抗拒的。如原文:
伊斯兰教信徒与世俗社会格格不入的生活习性,使其难以适应个体式的离群索居,往往热衷于群居群聚的生活。这种群聚居住的方式,配合伊斯兰教本身强大的政治意志,使得穆斯林社区在与世俗政府基层机构打交道时,具有极其庞大的政治动员能量(不是军事动员力)。由于世俗政权的意识形态对于伊斯兰社区缺乏先天正确性,也难以借助穆斯林文化中本能的道德约束力,因此,脆弱的世俗基层政府(地方基层警务人员仅有十数人,乡镇编制大多不过百人),面对随时能够聚集起成千上万人的穆斯林社区,实际上极度缺乏管束能力(不得不借助于阿訇或者宗族的权威)——这也就意味着,穆斯林社区在世俗政体下很多时候是无政府状态,也就是犯罪分子的无序天堂。
源源不断的内地物资援助,促使南疆穆斯林地区的人口非正常增加,不断溢出其脆弱自然和社会环境所能承受的范围,加剧了当地的马尔萨斯人口困境,使得社会的稳定愈发困难。同样,驻扎军警的增加,强化了当地民众的疏离感,使得煽动者的言辞在当地民众变得可信,也不利于长期安定。从某种程度来看,这两项政策都属于政治毒品,愈援助,人口愈多,人口愈多民愈贫困,愈贫困则愈需要更大幅度的援助,周而复始,问题必愈发恶化,直至财尽兵穷。
在王陶陶笔下,他描述了一幅极为恐怖的图象:
伊斯兰象虫族一样,越长越多。少数的十几个居委会干部,宛如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随着统治的成本越来越高,帝国最终不得不(不是军事失败而是政治失败),放弃这块土地。
而王陶陶开出的药方呢,是南疆自治。划疆而治。
只有把伊斯兰留给贪财的阿訇,才能平复骚动的波流。
他这篇文章看得我呵呵,哈哈,
哈哈哈!
笑得我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笑得我满地打滚。
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我就问你一件事:
凭什么阿訇可以实行有效的治理?
凭什么我这里十几个村干部,带着最先进的对讲机。全套的通讯体系,和军工基础做后盾。
要坦克有坦克,要侦听有侦听。
要培训有培训,要组织有组织。保证都是职业/专业人士。
凭什么我们发达文明就不能统治你。
相反几个印度王公,老教门宦,蒙古王爷,却可以把这块土地收拾得服服帖帖。俯首帖耳。
我们再把脑洞开得大一点。假设我是一个军阀。
军阀,马匪啊。
如果哪一天,政府宣布南疆不要了。实在统治不下去。汉人中央政权要从南疆撤退了。交给你们自己玩去。
我是一个军阀。
我要求不高,你就把“反恐大阅兵”那些装甲车留给我。我就只要3000精锐步兵。
你让我玩,你看我能不能在南疆称王称霸。
南疆600W人,我就只要三千精锐步兵。你看我能不能扫平整个变乱,镇压得服服帖帖。
甚至开辟一个“世袭王朝”都有可能。
不难啊,你交给甘陕任何一个土匪,他都做得到。
只有你中央政权做不到。
二)统治
要说你中央政府为什么做不到,你首先要想一想:“马匪”是怎样做到的。
你见到过马匪洗劫村庄么。
马匪100多号人,带着最先进的武器。杀光保安队,冲进村子来。
他们首先选最大,最豪华一间屋子住下来。挖起壕沟,架起铁丝网,机枪扫射,不和外界接触。
保证自己的安全。
然后,他们去村子里找几个头面人物。
“我要500块大洋”。
那个头面人物肯定双膝一软。当场就跪下了,“没有啊”。
“混账”,你扇他二个耳掴子。
“没有就去筹啊,还用爷爷教你”。
你看着地上跪着三个头面人物,拿出手枪,啪啪枪毙了二个。还有一个肯定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办事去了。
于是,你就在这个村子住下了。
每到了月头,你就让“村长”去村子里筹500大洋。日子过得舒服又惬意。
再过了几个月,渐渐的,你的老婆孩子也从河南,安徽都搬过来了。
“堡垒区”住的人口越来越多。
你就象是寄生虫一样,挤走了“原住民”。占领了这块土地。
好了,我们再换一个版本。看看“中央政府”的军队来了。是怎么做的。
“报告连长”,刚才进村的时候,砸死了买买提家的牛。现在他嚷着要赔偿。
“抓来吃了”。
“且慢,且慢,我们是正规部队,是文明之师。怎么可以干这种事呢”。
“赔钱吧”
“买买提说他这头是种牛,是天山神牛种。老精贵了,要配20万”。
“赔吧,赔吧”。
进了城,你逮了一个“头面人物”过来。
“我要500块大洋”。
头面人物一下子跪了下来。“大人,一块大洋也没有”。
“村子里上个月遭了灾,大雪压死了牲畜。现在还有20间房屋还没有修复”。
好了,您这支军队就成了“自带干粮”。
你不仅仅不可以从地方上汲取税赋。反而你还要投入,还有帮老百姓带去福利。
“不得了啦,有人朝土匪堡垒扔石头。骂他们是侵略者”。
“把他吊死”。
“不好啦,有人向县政府扔石头。骂汉人都要下地狱”。
“经过公正审判了没有”。
“有录音录像证据么”
“对方是否有心理疾病,是否未满18岁”
“二少一宽”
于是,一块石头变成了1000块石头,群众一起高高兴兴地上街抵制汉人。
我们一定要搞清楚,为什么十几个精干的乡镇干部“掉落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净支出)。
而土司,阿訇,蒙古王公,印度王爷,却可以净收益。统治得如鱼得水,一点都不费力。
因为你下去,你是去提供“服务”的。
十几个乡镇干部,是真心真意为人民好。教导你要上课学习,要救病看医,要提供法律警察,造桥铺路,赈灾施粥。
判个案子,还要一审,二审,终审。
效率十分低下。
而王公呢,王公哪提供什么服务啊。
“报告,有人偷东西”。
“偷东西这最简单了,哪知手偷的啊”
“左手偷砍左手,右手偷砍右手”。
至于砍错了人,冤假错案,关我屁事。
因此,生活在王公,阿訇,土司统治上的人民,暗无天日。
被马匪作威作福骑在头上欺压,人权十分低劣。
而在中央政府统治下,过着奶和蜜一般的生活。时常还能拿些补贴,有做人的尊严。
如果有白眼狼硬要去做鬼,那我也没办法了。
三)二等公民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太平日子”过得好好的。大家都很舒服惬意。北非的军事实力也不值一提。
可是随着卡扎菲,穆巴拉克等“独裁者”的垮台。宛如苍蝇罐头一样,盖子一开,苍蝇全飞出来了。
并且造成了欧洲的难民问题,席卷全球的偷渡问题。伊斯兰人口寄生爆炸等问题。
很多人不明白,这里面全部的奥秘,就是:“二等公民”四个字。
在卡扎菲,穆巴拉克的统治下,你想要离开北非海岸,想到对面富庶的意大利去。
你会遭遇怎样,你会遭遇士兵无情的射击。
你的偷渡船,会被巡逻艇拦住。他们会直接把你扔进大牢。而不是什么“人道主义援救中心”。
这很公平,也很符合逻辑。
因为这是“利比亚”的生存界限。利比亚人,就配承受这样的法制待遇。
而卡扎菲,穆巴拉克垮台之后。
偷渡客可以直接渡到法国口岸。然后迎接他们的,是法国的巡逻水警。
接受法国人的福利待遇。
这事就没底了。寄生人口,象癌细胞一样地指数增长。
而偷渡的成功,更刺激了十倍的偷渡人口。
最初的时候,难民申请救助。
可是此后,欧美国家也吃亏了,认清楚了,知道是个坑。想要拒绝接受。
于是难民在船上杀小孩子,杀他们自己的小孩子。
当着西方所有摄像机,所有电视台。亲手杀孩子。
圣母们的心碎了。
如果你还不救,穆斯林就放火。
放火烧自己的船,不救就淹死。
澳洲屈服了………………西方文明危在旦夕,接近毁灭。
很多中国学生搞不懂。为什么穆巴拉克可以射击,而法国海岸警卫队不可以射击。
这里面,归根到底是政治的bug。
我们所学的政治,尤其是“法国大革命”之后流传世界的模板政治。他是基于“平等”的。
宪法面前人人平等,更推衍出一人一票。共享“国民待遇”国民福利。
在整个法国政治之间,他是没有双重标准的。
也就是说,法国警察,他不知道“怎样对待”偷渡客。他唯一学会的生活礼貌,就是对待法国人的那一套。
同样的道理,法国大革命传入苏联,变成共产主义。苏联再传入中国,变成社会主义。原本都是同源。
中国人在新疆,是相同的“西传”bug。
中国对于穆斯林,对于维吾尔族,给予的是“国民待遇”。
宪法面前一律平等,享有不受冤狱,不受连坐,不受禁入。接受教育,接受医疗,维持治安,给予最低标准食物保障等一系列关怀。
而对方偏偏不是汉人,而且不亲近汉人呢。
对不起,培训手册上没说。
欧洲的政治家们,呼吁回到卡扎菲,穆巴拉克“闭关锁国”的状态。
最好有一双黑手套,把非法难民没离北非就给毙了。远远地远离法国海岸。
不要给高卢雄鸡填堵。
王陶陶希望新疆“划疆而治”,把南疆交到亲中的阿訇,土司手里。
他剩下的下半句没说;
如果阿訇统治暗无天日,动辄砍手砍脚实行HALAL法。咱就当没看到。
二等公民,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应该说,王陶陶已经触到了问题的本质了。
四)一国二制
如果一个人不爱国,他就不配成为公民
吃里扒外,扛着红旗反红旗,我们不要这样的马仔。
从我们小学一年级蒙童入学开始,老师讲“公民”和“市民”的概念。
核心概念,公民≠市民
这么重要的血腥政治学教训,怎么忘记了。
古罗马帝国,最初“罗马人”的概念,是非常狭小的。
他仅限于居住在罗马城中,自由人身份,襄同共和制的男性公民。
“罗马共和国”是由罗马人捍卫组成的。
此后,“罗马人”的概念几度扩充。
但基本上也是吸收各方顶级上层人物。尤其是精英。
长期以来,“罗马公民”身份,是作为一种赏赐品。赏赐给为罗马作战立下大功的蛮族将领。并获得了极高的忠诚度归属。
而到了AD212年,“白左崇高”的卡拉卡拉皇帝,要死不死听了“民权”份子的缀唆,“人生而平等”,硬是把罗马公民权普及给了所有平民。
于是,再也没有人为罗马打仗了。
罗马经历了一段50年换25个皇帝的混乱时期“三世纪危机”。
此后罗马一直走下坡路。昔日对蛮族百战百胜。如今却是力不从心。
AD212年,汪达尔人仅有1000多兵力奇袭港口,罗马都无力反抗。
罗马城被焚烧,千年帝国毁于一旦。
想一想当年罗马元老院对抗“汉尼拔”,众志成城齐心协力。区别何等明显![1]
1789年“法国大革命”,为工业革命生产力关系摸索一种模板。
因为重重巧合,最终奠定了“平等,自由,博爱”作为宪法的基石。
可是这三个词,哪一个都没有经历过神罚的考验。
平等真的是正确的么?
推行“平等”之后,欧洲迅速地由殖民扩张变为温和收缩。
昔日笼罩在黄种人头上“灭种亡国”的恐惧,一夜之间消失无影。
之后再过了几十年,二次动荡,欧洲人甚至把丰厚的遗产“殖民地”都弄丢了。龟缩回欧洲本土。
而且龟缩了还不够,还在进一步收缩,分裂,簌簌发抖。
欧洲政治家几乎是哀求般的“请穆斯林不要跨过海岸”。
大航海时代西班牙人,绝对不可能这样说。
苏联,奥匈帝国,都是有一个流血牺牲的“主体民族”。
俄罗斯抗击纳粹,奥地利抗击穆斯林,艰苦卓绝前仆后继牺牲,才保留下了这片土地。
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
“主体民族”浴血打开的财富,凭什么要和“被征服”民族分享。
“平等”本身就是非正义,荒谬并且解体的。
中国90%的人口是汉族。在中国最初实践“民族国家”时,并没有太多的水土不服。
可是当我们的目光放到新疆。我们迅速发现“平等”之bug。
有些人就是不把你当同胞。你好心好意照料他,给予他医疗和福利,辅佐他进入现代化。
可是他不能同化,融入你的血脉。反而要把你当仇人。
汉族的血统,极其纯净。主体DNA共性,高达98%以上。
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九黎,九苗,全都消失了。包括北方一些游牧民族。
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同化”能力强。
或许意味着我们没有耐心同化。
新疆的问题,真的要说,其实非常容易解决。
只要我们认识到“平等”是一个bug,真正的宪法中,应该是没有“宪法面前人人平等”这句话的。
只要没有宪法保护穆斯林。后面的事,都是雕虫小事。
(还有一章,未完)
(欧神,2017年3月9日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