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悟

我是大善人!难民都是我的!是我的!

字号+ 2019-06-19 15:57

上一篇我们说到了他们入境过程中和一小段时间内难民的状况。 本篇要说的是难民进入相当长一段时间,理应走出难民营后的状态。 通常意义上,我们都会认为很多资金都给难民...

 上一篇我们说到了他们入境过程中和一小段时间内难民的状况。
  本篇要说的是难民进入相当长一段时间,理应走出难民营后的状态。
 
  通常意义上,我们都会认为很多资金都给难民了,难民过的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实际上是这样吗?
  完全不是,很多人依旧吃不饱肚子,当然也有人红光满面。
  谁红光满面谁吃不饱肚子呢?
  和第一篇的那些群体一样,照样是原来“团长”那一撮人红光满面,那些本来坏事做尽才进来的还算风光的普通流氓级人物这下就成了饿死鬼。
  (当然饿死还是夸张了,只是有一顿没一顿,他们也得“干活”,小弟不给大哥干活能有吃的么?)
  也许大家会奇怪:不是砸了这么多钱了么?而且还发了这么多实物,照理说大哥都不需要这么多东西吧?就算周围的人吃点露水应该都不至于这样啊。
  其实啊,这可能是大家不太了解欧洲一些国家的管理系统……
  
  他们很多国家做账很有一套,你看不出什么问题,他们也没用什么暗线来直接隐瞒。
  他就是做一个账,你不管从主观上还是客观上看下来都没问题,很合理。
  
但是最后你会纳闷:每个字我都懂,可是为什么1500欧才买了30个螺丝钉???
(当然啦,一般不会在实物上动这么大的手脚,都是综合下来手脚动的特别不对劲)
  在这样的做法下,其实你看每一个局部组织给你的账都是很透明的,而且看起来真的是在殚精竭虑的省钱,好像每一笔钱都花在了不得不花的地方吗,而且每一笔小钱看起来都不太值得一个组织去想办法抠。
  但其实,据我了解到的是,这种每个地方抠一点点钱的办法是“模板化”的,所以其实根本不用“量身定制”,它就是工业化抠钱。
  而在欧洲一些国家的“花钱”方面,它涉及的流程长的估计都够横跨地球一圈,这样一来每个都抠一点点就不是小数目了——因为是模板化抠钱,所以其实很多抠钱方法都“自动化”了,都不一定需要人来操作(人只需要在最后整合时为抠一波大的出谋划策就行了)。
  
  我原来有一个疑问:就算这些东西直接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查一下的话肯定可以找出一大堆毛病?没有一个挑事儿的去对付它么?
  
  后来我知道了一件事……在大部分欧美中的强国里,他们要想审这些内容,上层要想走流程的话虽然是“法治社会按规定走”的事儿。
  可但是但可是,虽然是要按规定走,但是要想审这种事儿就需要很多钱。
  如果你单独的拿一个小点来看其实看不出什么问题,至少看不出大问题,如果想要追查下去一点点弄,那么还是回到了没钱的问题。
  这就是欧美现在法治化过程中的有趣的一点:照章查都可以查,小事儿永远严格走条例,但要干大事儿就必须单独拿出钱来。
  由于其中抠门的环节实在是太多太多,可以“工业化”生产,但是按照审查流程的话就必须对这每一个几乎没有成本的工业化生产抠门行为进行一对一量身定制的盘查过程。
  这个盘查过程是要严格按照规定的。
  所以查这个事儿从单次成本和收益来说绝对是不划算的,各个盘查部门既没有油水也没有绩效而且还忙得要死。
  再说了,等一大溜儿查完怕不是要到猴年马月,期间的夜长梦多就更别提了。
  
要想快速解决,就必须拿出一大笔钱狠狠地砸。
问题是谁给钱?
已经设立好的法律条文涉及到的“谁要给钱”肯定是不顶用了,这个时候其实真正出钱的人或者组织就只有内部其他派系投钱砸。
 
那问题来了:
1:这事儿吧,它是个“突然”的支出,谁口袋里一下子拿出太多的钱都不容易。
2:一般的基础性的钱吧,大家都已经分好了,得找那些灵活的钱。
3:灵活的钱中非常大一块本来就是慈善组织通过各种方式给的,而且他们给钱的时机还不像大企业之类的有严苛而统一的时间限制,毕竟慈善组织不遵循一般的商业规律。
4:给不同派系钱的慈善组织走的很多“线”是在同一个部门下的,查起来肯定会把自己的裤子给扒了,而要想光是掩盖住自己几乎是不可能的,因为流程链条太长了,随便一环泄露都可能完蛋。
5:要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更有可能是更多和更深的与慈善组织挂钩的派系或者政客,是优势方攻击劣势方,否则钱就肯定不够(得超过很多)。
 
查?那不就是“皇上,您为何要造反?”的意思咯?有这么蠢的人吗?
 
所以当然了,大查是不可能的,对付小派系还能先阉后杀,大派系是不可能的。
从这里其实我们也可以发现:西方列强国家啊,只要你看到他们的政客密切的和慈善团体接触,然后慈善团体还高调宣传,之后必然是一场清洗小喽啰和互相人参攻击或议会全武行的大乱斗。
毕竟拿钱办事,做人要讲信用,脑子不行就当众表演骂功和武术。
 
这些钱走了一大圈以后,到底是抠到谁手上了呢?
这我不知道,但我看最有可能的还是流回原有东家手上了,大约大半是慈善组织拿钱(当然教会也经常掺和这件事),剩下的政客也能拿一部分。
 
这个过程俺寻思和欧洲高铁建了n年没建多少是很相似的。
一大堆人把钱交了,超支几十倍。可是你要看单个账目的话统统没问题,但是你知道整体来看问题肯定是大了去了,问题是查起来根本没人出钱——按常规法律走的话,那就是杯水车薪,估计按平均效率取证到申请到预算都得用一个世纪,当事人的娃娃都下葬啦;再等接着查,人类已经住在火星了。
在欧洲高铁建了n年的过程中,沿途的老百姓是一毛好处都没拿到,工人只吃了点底薪,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偷懒(问题是其实大部分人不想偷懒的,是被停工逼着偷懒的,就好像国内电子厂的工人宁可有加班也不愿意停工是一样的)。
唯二生活上去的,就是沿路的慈善组织(包括劳动保障组织),顺带还有一些原本就富裕一点的关键节点地区的官僚。
那改善简直不是什么“富得流油”,是整个组织都变成5升装金龙鱼葵花籽油。
你不一鼓作气狠查到底,那么这些人富得流油和组织疯狂膨胀就都没有任何问题,你也不能指出这些钱是先剥了一圈然后绕回到自己头上了,这些钱就好像是从摇钱树里凭空掉下来一样的……当然他们会用很多好听而且“在理”的话给圆过去。
 
大家意识到了啥没有?想想这是啥?
这就是民粹主义的根基的一部分。
民粹主义在实际中当然不像很多简化版本那样是“冲动的民意裹挟决策”,要想让冲动的民意裹挟决策必须是要有一个推手的,因为冲动再怎么强大,它也不可能直接去影响什么东西。
现实中,其实就是民众没有办法了,跟着这帮疯子吼叫是会明天没饭吃,但是不叫的话今天就没饭吃了。
所以民粹主义的盛行,不是因为一些简单而单一的问题造成的,它既不是单纯的因为一人一票体系的问题,也不是因为法律的制定和执行出现问题,它是一个很复杂原因发展下的一种既成事实。
吃饱了撑着的人是会搞很多幺蛾子,但是这种人搞幺蛾子的时候不会卖力,更不会勤快;只有那些知道自己的生活甚至生存会受到挑战的时候,人才会变得疯狂。
一群人中总有那么一小撮人是天然疯的,但是一起疯就说明出问题了,是真的有很重要很基本的东西正在缩水,甚至是变得稀缺。
 
这本质上就是一场内耗极大,入不敷出的倾轧,优势群体把锅甩到弱势群体上去——这里的弱势群体不是指我们日常中所说的弱势群体,而是指那些因为勤劳工作而没工夫打理这些事情的人。
 
那么,他们总得处置一下难民吧?毕竟人都来了,你总不可能把他们都突突了吧?
 
精彩的来了,我在明白过来的时候真的是……哪个天才想出来的办法?我要给他端意大利面。
他们是这样搞搞的。
先是把难民集中起来,然后呢清剿一下合格正常的相关有工作的移民,把他们整成失业的。
这失业的正常移民啊,是到哪儿都找不着活儿干,然后就有难民给他指条活路——难民也需要他们,因为难民不知道哪儿有活路。
辣么多难民,自然也需要很多这样的“本地导游”,所以这些被迫失业的人自然挺多的。
可是这些难民往大城市走怎么办呢?
没关系,大城市有钱,各种慈善组织都有办事处,盯的紧。
这里的盯得紧可不是说什么安抚难民安抚的好,而是能彻底的高程度的控制难民在这些大城市找到活路。
找不到活路的难民就两条道:回难民营,跑别的地方去。
 
大家可能经常会有一个对难民很不满意的地方,比如说“难民营花了那么多钱,给你们好吃好喝的,你们还不满足真是有毛病。”
我跟大家讲:难民毛病千千万,但是这个伙食还真不能赖他们。
 
我有幸托哥们儿带了一些难民营里面的配给食物来……然后吃了几天,终于知道看似精心照顾还帮忙做饭而不是给食材的阴谋(大部分慈善组织坚持要发现成的,大规模的食物券被阻挠了)。
TM别看好像吃的挺丰富,但几种餐的味道基本是一毛一样的。
第一次吃你觉得最多是有的东西很寡,然后下一个齁死你,好歹也能忍。
但是每次吃都是同样的寡和同样的齁,你吃三顿就受不了。
这事儿可能是因为凑巧?可能是因为选择了便宜的供货商?
得,就算北欧平时的饮食的确匮乏,但也没到那种程度,这些东西也不便宜……
你要想一直这么凑巧下去可是难上加难,这得特别了解而且算的妥妥的才可以搞得定。
 
这就使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而且是藏得很好的,一般老百姓看不出来,外面的其他国家的老百姓就更看不出来。
 
所以这些难民不想留在有吃有住的难民营,这些东西只是好看的猪饲料,可能还不如猪饲料(我敢说直接给他们猪饲料,他们都能搞出更好吃的)。
但是出了难民营又能怎么办呢?大城市都被慈善组织“友好”的把持住了,当地官僚也是心知肚明的。
犯罪可不可以填饱肚子?可以是可以,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犯罪的,只有一部分年轻的男性青壮年能通过犯罪养活自己。
毕竟哪怕是最没有科技含量的抢劫,那抢一般的小穷老百姓的话一般也抢不着多少钱,现金大家都不多带的嘛。
钱多的住在好的社区,也有好的安保服务,这些人和警察不同,他们下起手来不用太瞻前顾后的,所以你很难抢到这种人——你看,新闻上面至少能爆出来的难民犯罪基本都是和富人区有关的,不管后来怎么粉饰,但这之中的立场和实力的基本表态是很明显的。但是如果事情发生在中产或者工薪者身上,那么死个人都很难有个小花边。
可是你从中产上面怎么抢钱呢?他们本来现金就很少。工薪就更少了。
而且说到底,大白天要想抢还是不容易的,毕竟大城市本身相对有钱就需要维持最基本的秩序,所以搞的太多还是会被限制的。
毕竟如果真的不限制,来钱最好的办法就是绑票个有钱的然后要求赎金。
但是现实条件不允许,因为给“难民说好话”只是一种配合策略,真的要让自己的利益团体直接大出血是不可以的呦。
这就意味着难民在大城市靠犯罪谋生活是很难的,准入门槛是很高的。
 
所以说呢,大部分难民其实是这么“融入当地社会”的——他们游走在全国各地,喜欢轮回的走各种小地方。
小地方没这么强的安全实力,那就真的得想办法送走这些瘟神。
所以该拿钱就拿钱,让这些难民真的吃好喝好,赖着不走才会想其他办法。
难民当然也懂这一点,所以一般也不会真的集合起来搞事情。他们就这样走一家吃一家,走到哪儿吃到哪儿……当然顺带也犯罪,毕竟小地方没太大实力,而且小地方如果动真格的话,难民也能让对方喝一壶,背后还有慈善组织撑腰(慈善组织故意的)。
 
这很像什么呢?
大家一定看过《1942》这部电影。
隔壁村遭难的人跑到主角这个地主家要吃食,说什么乡里乡亲的啥。地主当然也知道对面已经饿疯了,真的对抗起来损失也不会小,所以就放进来给他们吃点东西,私下里去县城找救兵。
虽然后来因为出了岔子打起来了,但是我们都清楚如果没有出岔子,那其实这些人也就吃了顿饭。之后听到兵来了的话就赶紧把桌子上的东西多揣一点在身上,跑路~吃下家~
 
慈善组织为什么要这么做也很简单。
1:这可以减少自己出的钱,毕竟饭钱到底还是要的。
2:维护自己核心区域的“客户”与“合伙人”的利益,毕竟饭钱大头也是要他们出的,他们也得和自己辖区内的老百姓有个交待,事情搞得太难看生意可能会黄,白左就维持不下去。
3:可以强迫更多的人“献出”资源,这样就可以大大提升自己国内的难民容量,可以一口吃下更多的难民,这里的好处就不用再讲了。
 
至于小地方,他们当然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也不好正面反对。
你想想啊,如果《1942》里面的老东家和县城里的关系搞僵了,兵不来的话怎么办?那这些人可就会真的住下。
这里的县城就是重要的大城市,兵就是慈善组织的背书与是否阻挠的权力——名义上来说慈善组织当然没有直接干涉的权力,但是控制了灵活流动资金和代表核心区域的人的利益的团体就没有不能干涉的权力(或者说权力运行机制就得主动考虑到他们)。
这就导致了小地方就算有怨言也不敢搞大,因为搞大了以后当地就要失去保护,那么自己就得被老百姓给轰下去。
这也怪不得小地方的老百姓,毕竟他们本来就业就困难不少,经济抗波动性也相对比较差,考虑不得长远的事儿,更不想当出头鸟。
 
可是大家又要想了:来回吃来回吃,可是接收人数的总量越来越大的话怎么办呢?很快就会变得不够吃的嘛,虽然是可以送走一批,可是官方送走的数量远远不及进入的数量。
拆东墙补西墙也得有个限度,既然官方做的规模不够,那就得想办法发挥“人的主观能动性”。
考虑到东西方群众和政府之间关系的根本不同,这个过程中当然西方的官方更不能够直接出手,否则任何触及到敏感区域的问题都容易被视为阴谋——被视为阴谋其实也没什么问题,但是有些组织有能力把虚假的阴谋感转化为行动,如果触及的利益较大,那么这些组织可以利用老百姓(包括农村或郊区居民)让一些核心城市失能好一段时间。
这意味着两件事。
1:慈善组织在这一领域的扩张是难以遏制的,也不太有人想遏制,遏制就是吃力不讨好。
2:慈善组织在这一领域的利益扩张会越来越大,而现有政府能够获取的利益会越来越小。这一方面导致了政府在敏感问题上的控制力减弱,另一方面则是资金波动更大,资金波动更大就更需要灵活的资金,越需要灵活的资金就越不会去遏制慈善组织,越不遏制又会导致慈善组织在竞选中的实力更大的增加……
大家都看出这是个恶性循环了。
 
那么,他们是如何发挥难民的主观能动性呢?
首先就是从信息和管理人员上下手,难民当然最贴着的还是更高级一些的难民。
在这儿,前期创造的难民团头目就发挥出了作用。
事实上我们都可以发现,慈善组织人手越来越多,连杂务都一大堆人去干,但是他们绝不会努力管理分发给难民的有价值物资的流向。
他们会采取一种看似很合理的方式:真正的管理让难民做,因为难民最了解难民,然后他们就会放任“民选”出来的难民,这些被“民选”出来的某些难民才真正意义上控制了物资分配(尽管不是很大宗)。
当然我们都清楚,这些推举或者选出来的一小撮难民当然就是原来的难民团的一群大哥。
在跑出去的难民终于觉得“想提高生活质量”了,那他们就会回到难民营——要想请求这些大哥帮忙当然不可能是无偿的。
至于这些难民是如何赚到孝敬大哥的好处的,大家心里也基本有数,要么是犯罪所得,要么就是在吃百家饭和要百家东西时比较节俭——当然,节俭也要身强力壮才能保住自己的东西。
之后发展的剧情大家也都明白了,这些回去的“强有力难民”又会再次成为难民,然后通过大哥介绍的蛇头去另一个接收难民的国家——第二个国家之所以没有第一次就去,通常是因为以前钱不够或者太仓促,只能选一个最容易且还凑合的国家先跑进去。
 
在难民问题上,我们总是说德国太蠢太傻太白左,但是仔细想一想德国人才是最聪明的。
他们很快就打开了难民渠道,是北欧国家里初期相对最容易进入的——南欧的整体环境就不是很好,本地帮派也很厉害,难民容量上限很容易达到,所以难民没接受过很强的“锻炼”。
德国大门一开,看似很多流氓团伙进来了,但是这些流氓团伙刚进来的时候也是最不容易适应欧洲社会环境的。
这意味着难民在德国虽然造成了大量的治安问题,可是他们却很难造成大规模的政治影响——慈善组织和竞选者的钱赚到了,但管理成本也还算好。
等这些人在德国内部绕了一圈以后,水平虽然很大的提高,但是也很难再吃“一轮百家饭”。
油水不太容易弄到以后,他们自然走往下一个国家,现在他们就成了“流氓难民欧洲服务器v2.0版本”。
这个国家是哪儿?当然是法国。
这些升级后的流氓难民中有更高比例的原难民团“比较来事儿”的人,他们的指挥和协作能力会更强——从直观上来说,就是强壮的年轻男性和超级虎背熊腰的女性增加。
我们其实挺好察觉这个现象的,一开始瞎跑去的比较靠近灾区的南欧国家,那里的难民相对还正常一些,有高有瘦,偶有老人和儿童。
但是到了德国,青壮年的比例就增加了,老人和大龄儿童就少了——婴儿或者年纪很小的儿童倒是不少……这可能是因为儿童和婴儿容易“携带”而且还“更有用”……至于这小婴儿和儿童是不是自己的那就无所谓了,反正只要是监护人就可以了,反正年龄很小的儿童和婴儿又不怎么能反抗,当然最好还是婴儿,更方便。
当然啦,慈善组织当然也大力宣传要保护小孩,越小的越保护,监护人一并进来而且可以多个监护人,事情又大肆宣扬让难民知道。
 
你现在还觉得难民营的小孩常常和猪一样圈养在一起,明明发了东西却不给小孩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然后你还觉得越是靠近边境,少年几乎绝迹,大龄儿童和小龄儿童被遗弃一大片然后引来一群慈善组织哭哭啼啼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越靠近边境和出发点,人群就越密集,而很多一般的没什么实力的人经常带着自己的小孩……所以抢一个不就完事儿了?)
当然了,慈善组织还是会帮助很多小孩,只是后来“实力有限”就转交给“可信任”的人了,至于这些小孩后来的去向么……对于个人收养有一定限制,但是交给一些境外的“公益组织”么……那就没有了。
当然,境外公益组织一般喜欢小女孩就是了——很正常嘛,小女孩多可爱啊,当然要收小女孩。
境外的公益组织,或者长期活动于境外的公益组织是很难被追查的,事实上也“不需要”被追查。
这些境外组织也未必要是小女孩真正后来去的国家或地区的组织。人权组织要给某个国家施加压力,只看境外这类组织的名义上的归属国家是哪个就可以了。
所以,美国佬一直在人权问题上升温中国人口贩卖问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因为他们已经知道涉及中国组织的人口问题会升高。
当然了,中国海外和内部一部分人对于自己的非营利组织的呼声,尤其是涉及境外活动的组织的呼声越来越高涨,海外当然更高涨……这就不难理解了。
你看啊,这种新兴的海外慈善组织呼声高低,最大影响的变量就是灾害发生区域的人的颜值啊。
中非灾害年年有,只有大慈善组织才会管一管,这生意必须大一点才好做。
颜值高的中东和人口基因混杂一些的北非,那各种新兴和中小型组织就一直在舔。
中东这种美女多出的地方事儿大了,这些人就全家变成大良民,哭天抢地,死活要掺和一脚。
中国也有不少菩萨心肠的海外大良民啊。
 
这些流氓难民从打劫杀人到小偷小摸,再到掳孩甩锅,这本身就让他们的社会结构和生存方式更加的破坏周围正常的现代环境。
这些人的第二个目标通常是法国——看起来好像是不一样的难民,但是其中“又是难民”的比例就很高了。
所以法国的难民就强悍和有组织的多。
在德国,一大波难民在小地方很难吃一波饭然后赖着不走,但是在大家已经有“成功经验”和有人带领的情况下,他们就真的能在一些小地方赖着不走了,而且当地管理部门还对付不过他们。
毕竟在德国,这些更容易手头有点东西的人,更容易是那些在大家被赶走以后自己还能赖着的人,他们能躲能打能哭。
这就导致了法国一些社会问题的加剧——最穷的人承担了很高的税,尽管名义上好像他们的税少。
本来这日子还能凑合过下去,毕竟法国当局也是一个统一的现代化组织,他们是压榨了低收入者,但是他们还是能控制自己不要搞过头的。
可是难民的加入让问题起了变化——援助难民的整条利益链条都能赚,赚的还快还灵活,所以法国领导人要想更可靠的取胜就必须放任慈善组织,可是法国本身也知道自己的其他社会问题严重,因此也拖延了难民真正有效“坑爹”的时间。
但是无论如何,这就意味着要想当上领导人,就必须冒全法国出大问题的风险——但他们的工作就是取得主导地位。
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黄背心参与者很多都是法国真正的穷人,他们本来日子还可以过,但是难民赖着了以后造成的波动性生活变化让他们更难受。
人家很多争一点油价钱本来就是因为他们一个月再少这7~10欧元就没法过日子了——人能饿两天,但再少10欧元就要饿5天,这个是真的扛不住。
毕竟很多欧洲国家不像中国在吃饭上有很多选择,就近产区和全国范围的市场的价格波动不一致,这样钱就算真的再少一点也不容易饿肚子(只要总产量够)。
欧洲的食品生产是工业化的,农场也基本是签约的,而小农场也一般不生产主粮。就算是盛产一些小规模的蔬菜什么的,他们去供应更高价的小规模蔬菜中间商也更赚一些。
 
所以即便是欧洲农村,一般本地居民最便宜廉价的食物还是工业化生产下的产品,
当这些本地居民已经无力承担这些产品的价格,同时又明白产出总量绝对能喂饱他们时,他们就会开始发起大规模反抗。
本来这个平衡还是可以凑合维系的,可是当难民开始涌入甚至赖在本地的时候,本地稍有钱的人首当其冲的受到影响……而供给这些难民东西的组织和人,购买的东西并不是从当地买来的,过程中得到的好处却不是当地的。
本地出了钱,但就算买东西都没买本地的,甚至地方官都没得到什么好处。
这种波动太大也太频繁了,就算上层也很难控制,更何况控制还被阻挠了——阻挠既来自外部也来自内部,内部主要为了获取资金对内竞争(如果缺少了这块资金,不仅意味着当前的上层会受损,也会让这个派系的中下层失去上升空间)。
所以搞抗议的法国老百姓心里的想法也挺简单,就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而且这个朱门还不是自己家当地的官僚。
如果是他们当地的官僚,他们还何苦从四面八方赶到巴黎呢?
 
但是,就算赖着也不是个事儿,因为赖着还是会越来越赖不下去,好处越来越少,这里又都是穷地方,犯罪都没什么油水,难民还越来越多,这是抢生意啊!
所以他们在法国又取得了一个共识:光是吃掉小地方是不行的,大家必须以更大规模的方式出现,这样才有活路。
虽然他们有可能从一开始就这么想的,但是毕竟那个时候大家缺乏足够的共识和合作的动力,可是现在有了。
 
下一站是哪儿?当然是英国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虽然在英国也不好混,但是能在真正的城区站稳脚跟,可以把原来的当地灰色社会的力量给挤出去。
虽然不是很好看,但这样一来的话就能在主要人口聚集区长期存活下来。
这和在小地方蹭一波饭是不一样的,毕竟小地方要攒一段时间才能送客,是临时行为,可是在主要人口聚集区形成组织以后就能持续生活。
这也就导致英国的难民群体犯事儿特别多而且规模一般相当大,而且因为形成组织后可以干涉当地的一部分事务(至少造成影响),这就让清理他们变得几乎不可能。
当然,硬要清理的话肯定能清理,但问题是慈善组织会阻挠这一过程:方式当然不光光是搞什么宣传,毕竟宣传也是可以堵口的,他们的方式还是在灵活资金上面。
大家可以明白,要想降低这些难民组织的破坏力,在无法使用全面手段时的“凑合”办法就是给点好处。
又有问题来了:原来他们也是假惺惺凑合的,所以中间环节分好处的是一个都不能落下的。
但是问题是假给好处的时候,真正一定要给出去的东西是很少的,所以只要给这些中间环节好处就行了。
可是现在真的要给东西了……此时就得花n倍的代价才能把事情给搞出来。
当然这么大一笔钱要想获得,那就必须要发动群众,所以慈善组织和官僚当然一鼓作气共同宣传,至少先把这笔钱弄到再说。
 
大家可能有疑问:这样一来每个中间环节和部门不就相对来说得到更多好处了么?那么这个时候去查他们也许油水就够了呢?那他们的内部斗争岂不是就会失去稳定?
 
是啊,没错啊,这的确就是造成目前大英帝国现状的一个原因……
 
但是呢我们都能知道,这种事情还是不会造成派系绝对揭老底式互掐,毕竟双方都从这里面可以捞到好处(包括右翼)。
大家看,英国右翼叫的也挺大,但是在自己这块地界要到的给难民好处的预算也是杠杠的——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当然,只有强壮聪明的孩子会哭才有奶喝,没水平的孩子只会挨打,所以没本事的该白左的还得白左。
一般来说玩右的,就是自己这一块有实权,做事有水平,但是遇到了天花板已经没太大上升空间的人——多捞一点也好以后免得遭欺负。
 
能不能有人突破门槛去掀老底呢?
依我之见,目前来看没有,可预见的未来更不会有——右翼可能会叫的越来越凶,但好处却给的越来越多。
 
就算真的有人有办法严查,那么这些政客可以祭出最后一招:集体提供“证据”。
 
自首?当然不是。
 
这招呢,就好像美国怎么在战争行为上对付联合国是一样的。
比如说美军轰了平民,美国说这些平民身上有装甲(大概是指硬币),所以是装甲部队,咱是被坦克碾了。
虽然我们按照一般常理来看这就是瞎扯淡,但问题是人家既然这么说就得看人家给的材料。
美军呢,大概有一到两个团就离联合国总部不远(全军大约有1个以上专门从事此类对外法务的旅,属于作战单位,真正的拿法律做武器)……这两个团当然不是指武力威慑,但是比武力威慑更可怕。
这一两个团全都是法务工作者,一大堆律师。
他们就提供成山成海的材料给人家看……在这种事情上,你丫不看完就不能下判决(这个和一般的官司可不一样)。
所以美国佬是怎么避开战争中各种罪行的帽子的呢?就是一旦犯事,我给你的第一波材料就至少可以给你看个十年,万一十年不够还可以继续加,反正加这种材料的成本并不高,全都是“流水线”生产的。
  联合国当然不能不配合,因为很多事情非常的复杂,所以你设立任何期限都会造成更大不良后果(反而强国更有优势),当然对美国采取特殊对待也是不可能的。
 
大家都看得出来,这种法子虽然管用,但是消耗的财力物力还是很巨大的。
在一个较短时间内连续提供大量相关信息和材料,以及通过复杂的渠道集中输入,这就不是一个小派系或者几个部门能够做得到的(工业化生产也不能是复制黏贴啊)。
可是,如果你去动主要力量的奶酪,那么这种事情就很可能发生。要是你动的是好几个主要力量的东西,那它就一定会发生。
对于这些主要力量来说,这不过是一桩挖的很浅的丑闻,最不济也就是弄掉个招牌人物就行了。
但是对于这个冒死砸了一堆资源下去的派系来说呢?
它现在失去了主要的资源,后续的路子也会因为被广泛针对而封死……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也就罢了,大不了认怂回家——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这下所有力量都会要求你这个组织彻查,因为“只有你靠得住”……哦对了,经费的问题么……反正我们这边只能按照常规规定给,正好现在也削预算了,你加把劲吧,你不加把劲可就犯法了。
之后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硬捅出来的组织会在这个问题上被活活的耗死——真正的会逼到最后,逼到穷途末路。
一个组织总体来说肯定是比较功利的,所以只要这样耗着,那么迟早就会被耗成只有几个人。
就算这几个人最后不要命了,那也不过是以头抢地尔。
 
这样的事儿听起来很夸张……那他们发生过吗?
当然发生过是,在上个世纪战后红色力量持续渗入欧洲和美国之时,欧美就用慈善组织+官僚集群去对抗了红色组织。
人家对付红色组织的办法就不是单纯的强压和信息封锁,他们后来提供成山成海的信息并强迫红色组织“找出点道理”来……当然了,面对山一样的低价值信息,这些小组织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的——拿出来了,事情也已经过去好久,没人再感兴趣了。
要是拿不出来……那就有成千上万个罪名可以扣给你了,每一条都是能给全体搞个十年八年的,加起来弄个几万年不是事儿——想从宽处理吗?那你知道怎么做的,但是头头必须好好的“教育”一下。
 
另一方面来说,更多的信息也意味着有“更多的立功机会”,但是这反而会造成对手内部的对抗和分裂。
 
那么,英国是如何解决这些“流氓难民V3.0”的呢?
简单来说就是没解决,但这些流氓难民V3.0了以后已经相当牛逼了,最好的一撮人成为了新兴的蛇头,差一点的人回去继续带“旅游团”(很多人在表面上是“最勇敢的”志愿者),更差的人直接成为本地犯罪组织。
这个犯罪组织效率很高,已经打不掉了,因为他们占领的就是原来英国本土的灰色和黑色产业(大部分是黑色)。
更关键的是:他们已经脱离了当局的各种干涉,有能力对抗干涉了……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援助物资分发中最多的分配流程其实是被难民中的“土皇帝”自己掌握了。
虽然他们的做法又原始又粗暴又残忍,简直就是当代奴隶制。
 
但是,这总比英国当局和慈善组织要强多了,至少这些土皇帝和帮派领袖是真的优先考虑自己的组织得以存续的,是需要这些人持续活着的。
 
有些时候,一个组织可以现代,可以打着很好的旗号,也可以有很多“善良”的人的支持,但是它的目的并不是你得活下去的话,那么它就还不如一个奴隶主。
  
当然,我们都明白这里还有一个问题:难民数量还是会持续增长的,那可怎么办呢?
别忘了,实在不行的话,慈善组织可以瞬间把枪口对准本国的人……然后“灵活资金”的供给就有利于极右翼了。
这个时候解决难民“问题”是轻而易举的。
 
 
 
在这里啊,我就想到一个问题“大政府和小政府到底哪个好?”
从原则上来说,如果人类差不多成了和蚂蚁一样的真社会性生物肯定就不需要政府了,而政府的干预从原则上来说还是会降低交易效率的,所以是小政府好。
不过么,原则归原则,这是一个“永久”的目标,但这并不能用这一个原则来指导当下的实际事件。
 
慈善组织是什么?依我之见,慈善组织就是一种“政府”的变体。
一个当权的政体在初创乃至夺权的时刻,他们也把自己包装成一个慈善组织(当然了,不同时期的社会对于“谁算是人”的判断也不一致,但对于他们的主要争取对象来说就会包装成慈善组织)。
 
那么慈善组织为什么在欧美,尤其是欧洲这么发达和普遍,又或者说影响力比美国大得多呢?
原因可能有以下几个:
1:欧洲在20世纪衰落并失去大量殖民地的时候,殖民地利益团体有关的官僚没有被处理掉。这些人想要继续获得利益,或者至少减少自己的力量缩水,而他们一直掌握有相当程度的政府力量。
2:欧洲国家普遍“地盘”不算大,而人口的控制能力因为更早工业化而集中于城市,更高密度的人口使得慈善组织的有关力量传播的速度更快。
3:也因为更早的工业化,使得欧洲当局对于除了城市向周边扩散政令以外的方式并不是很熟练,他们历史上也很少有这样的经验,这就使得城市反向对当局的影响也很大。
这不仅导致了城乡利益的对立,尽管城乡对立很常见,但这种模式更关键的是农村信息流通可以用更小和更廉价的方式所切断或干预。
4:欧洲的政治派系内部统一度较低,这和原来的殖民地模式也有关联,所以他们对于派系内统一的既定规则制定的很少,文化也形成的不够多,这就使得派系内部的控制比较衰弱。
简单的来说,就是欧洲的各个政治派系里,他们的“骑墙党”的比例非常之高,以至于争取他们甚至可以达到在内部竞争中的决定性优势。
当然,美国这个问题更加严重,但是他们之前的高速增长使这个问题相对没有在很尖锐的冲突中展开(高速发展时,大部分“不可协调的矛盾”会减小或可以搁置)。
 
  这几条综合一下,我就可以用人话说明了。
 
  欧洲的慈善力量崛起是在70年代以后,之前他们的慈善更多的就和我们熟悉的“大财主舍粥”差不多。
  这种慈善活动往往由特定的一个或者几个公司老板发起,在最难熬的时候接受政府的号召贡献出一些东西。一方面是为了提高形象,另一方面是稳定当地局势。
  
  这个事情我们是很熟悉的,甚至形成了一个传统节日“腊八节”。
现在的腊八节免费喝腊八粥,是寺院或者一些广场有免费送,很多大爷大妈都回去蹭粥喝。
在以前呢,不光是寺院门口有腊八粥,大财主之类的也会舍粥。
这种舍粥当然也不止在公开场所,如果自家长工里有什么挨不过去的,那么财主也会私下里给粥,有时候还会发救济粮。
这个真的是救济粮,腊八节那一天发的救济粮是约定俗成不需要还的,更没有利息。
作用么,非常像是现在的国企发的年终福利品——当然我知道水库里大部分人对于这种福利品是看不上的,但是对于那些工作在基层的人来说,这些福利品他们平时是舍不得买的,这样拿回家就更好看一些,就好像腊八粥里的材料在古代穷人那里也是不舍得的一样(腊八粥里的豆子是一种补充珍贵蛋白质的方法,穷人平时只舍得用最廉价和快速的热量补充方式,所以常常只有纯粹的碳水化合物,这长期来看对于穷人熬过寒冷的冬季与保持工作体力是不利的)。
诚然,这种方式的效率是很低的,也是一种很原始的做法,这也不代表地主不应该被更先进的制度和生产力所取代,但是这本身的确是一种很大的进步。
可以这么说,很多小清新都在说中国多么的垃圾,什么舍粥,你看人家的教会和福利院,房子多么的好看——问题是这些机构门面那么好看本来就有问题,这意味着很多的钱并没有用到维持社会基本稳定上去,而是被这些机构疯狂的盘剥了一道。
小清新和白左不一样,白左很多时候是不得已而为之,小清新才是纯吃饱了撑的,纯傻逼。
 
仔细想来,腊八节其实设置的极其巧妙,这种巧妙体现在这三点之上。
1:时间正好是最难熬的时候,材料丰富的粥既能填饱肚子,又能增强抗寒时间(古代腊八粥其实不是发放一天,经常发放半个月)。
2:腊八节对于其他人群也有规定,比如说根据区域的不同,有腊八饭,腊八豆腐等等习俗。这些习俗在古代其实是有监督的,而且如果不做就没面子,外加和养生防病也挂上了关系,强化了这一行为。
这种做法非常巧妙,它其实隔离了应该去吃免费腊八粥的人和能够正常生活的人。
道理很简单:富人没必要去蹭粥,普通人得过节吃饭(不吃遭灾而且没面子),在街上游荡讨粥的肯定是穷人。
3:发放地点。寺庙成为了最重点发放的区域。
我们现在很多寺院离市区不远是因为城市扩张的缘故,但是想想以前?
以前发放腊八粥的地方主要是市中心,财主门口附近以及寺庙。其中市中心和财主门口发放的粥总量比较有限——很正常,一方面是中心游民较多,一般熟悉当地环境的本地失业者会率先抢到,而且做粥的一方临时可用的人力也不够多。
寺庙在此时的闲置人力足够多,而且有足够的场地——最关键的是,可以截断或者引流周边穷苦的人进入市中心,避免造成城市混乱。
更有趣的是,寺庙周围往往还会保留较多的自然资源——这就能让远道而来真正遭难的人能够快速建立庇护所,想办法熬过这个冬天避免出现大麻烦。
用现代的东西来打比方的话,寺庙和周围其实就是“廉租房”。
廉租房距离合适的工作地点比较远,没有绝对需要的人不会去,距离才是廉租房最好的限制是距离,而不是什么拆掉配套设施之类的办法。
 
  我们可以综合的考虑一下腊八节,我们就更可以想见中国用传统节日和习俗来解决问题,而不是设立一大堆相关机构的先进性了。
  我就说一个特别牛逼的地方。
  1:腊八节最初兴起是在南北朝时期(这已经足够“卧槽”了)。
  2:腊八节用不到100年的时间在中国大多数人口密集区完成扩散(这可是信息和人员往来极为不便的古代,而且还是在分裂时期)。
  3:腊八节从一开始就明确了刚才第一条和第三条策略,第二条的诞生甚至在没有大规模扩散完毕前就已经形成而且快速的进行了全国性的“补丁升级”,并且补丁还快速适应了当地产业与人口习惯的特性,并没有一味的统一。
 
  然后我再说几个更牛逼的。
  1:现在舍粥虽然在一些地区只是个仪式,但是在一些欠发达城市或者乡镇里,舍粥本身依旧发挥着维稳的作用,给那些孤寡老人送腊八粥也有效的维持了这一部分的公序良俗,起到了非常好的引导作用。
  2:在舍粥已经成为仪式的地方,商业广场与特定区域舍粥的行为,依然在很大程度上维系了他们和周边群体的关系,尤其是意见多的中老年群体。当然,这也扩增了很多中老年相关产品的销售(虽然有很多骗人的,但整体来看还是双赢)。它的内核与内在规律其实和南北朝时期没什么区别。
  3:这玩意儿跨越了1500年岁月,在今日发挥的核心作用甚至工作方式还和以前一样,而且在目前所谓先进的“西方管理经验”下还就是没有更高效和灵活的解决方案。
  
  这三点说明了什么?
  一言以蔽之:这种方法的确更趋向于真理,更接近于最高效的均衡策略,能利用全社会综合的运算能力来解决生存问题。
  
  在这些经验和处理方式上,中华文明和野蛮的天主教文明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看看这些面对难民的国家的处置办法,上面我说的每一条办法是可以暂时解决问题,但是这种做法简直落后的不堪入目。
可以这么说,欧洲现在处理难民的方法,以及他们管理大规模人口聚集区的总体规律认识和控制策略上,说的难听点起码落后我们中国300~500年。
(当然生存问题永远是不能彻底解决的,但有效期有长短)
 
唯一能和中华文明比肩的只有伊斯兰文明,从很大程度上来说伊斯兰文明对于人类大规模集群的认识在一些方面上比中华文明还强一些。
至少就“腊八节”相似功能的节日来说,伊斯兰文明的“斋月”其实更加巧妙一些。
其实斋月这个东西,本身并不是伊斯兰文明自己有的,斋月其实是向佛教学来的,但是做了很多的改动。
 
我简单说一下伊斯兰文明里的斋月的特点。
1:斋月的时间更长,但是不吃不喝后可以饱餐,也是合家团圆的时间。
2:斋月还有“清明节”类似的作用,要跑的地方很多。
3:斋月时弱势群体为了避免除问题,尽管也禁足但避免了直接发生矛盾(类似于宵禁)。
 
然后我就要说牛逼之处了——牛逼,从来都是因为它能适应自己的环境。
斋月的时间和侧重点都非常的有趣——伊斯兰年和公历年不同,伊斯兰年比公历年少10天,这使得斋月其实会慢慢的轮回于不同的农业生产周期,但通常而言因为计算方式的修改,斋月一般都会集中在生产即将开始的旺季或生活困难季节。
伊斯兰文明在形成统一体的时候,以及他们普通时候所居住的区域有一些生产上的特点。
1:生产效率差异更大。
2:灾害波及生产力中心的规模更不容易确定,一旦发生灾害影响比中国平均来看危害更大。
3:要想应对这些灾害,最好的办法并不是在灾时赈灾,而是尽量在一定时期内大大集中生产效率,确保大多数人都能有足够的基础资源从事高效率的生产行为。
 
如果用中国的节日做类比的话,斋月更像是春节。由于加强生产和未雨绸缪的需要,伊斯兰文明有三个春节,只是开斋节一般是最隆重的一个(很正常,因为能丰盛的过了这个节日说明今年问题不会太大了)。
其实春节也是通过家庭权力的验证和再分配,以及邻里关系的再协调,外加开工前的营养连续补充保证生产关键时期能够按预期完成生产计划的重要节日。
 
在这个节日里,其实不光是斋戒,斋月对于穷人的支持力度相当的大,尤其是在和自己的社区团体有关的情况下。
因此这个节日过后,只要情况不太恶劣,那么大部分人都会获得基本的生产资料。
同时,也是因为伊斯兰世界大部分地区的灾害往往更难预测而且生产团体之间的距离一般更大,所以他们的基础生产控制单元并不是中国的家庭而是一定规模的社区。
 
至于斋戒的时间大家也可以了解一下,它其实是提高了更多的家庭和个人上的自由度,尽管看似规则很多,但其实其余时间留下的个人裁量也更多了。
他们斋月中的扫墓和祭祀行为,也加强了自己家庭与社群的关系,并且在迁移居住地或者大范围活动时增加了他们需要探访的面积,变相的加大了对贫困者的支援范围,而且这些路线往往意味着是经常需要走的,维持这些路线的安全和周边生产力自然就非常重要。
所以大家仔细的看看斋月的习俗,就不难发现的确很有意思也很有效。
 
这种支援习俗放在当今大家熟悉的现代社会下,就带来了一个大家熟悉的方面和另一个我自己发现的现象。
大家熟悉的:帝国坟场。
 
伊斯兰世界中的很多国家都是帝国坟场,只是有些坟场里埋的帝国多,有些坟场里埋的少一点而已。
个中道理也很简单,绝对不是因为什么“他们很野蛮又封建”——能够抵抗总体暂时先进文明攻势的文明,绝不可能是因为野蛮战胜了文明,而是因为他们有很多比总体先进的文明至少在局部上有更文明和高效的部分。
其中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大家注意一下就能发现:在伊斯兰文明类似斋月功能的三个节日过后,他们对占领军的袭击都会变得频繁许多,而且占领军对当地的控制也会下降许多。
 
依我之见,个中道理是极为简单的:斋月一过,高效的社会生产力分配系统能够迅速的调动起大部分人的生产热情,而此时占领军的大量做法实际上是阻碍了他们生产力的实现。
占领军的补偿措施是没有多大效果的,原因也非常的简单:现在处于“坟场”里的帝国基本都是西方列强,他们的补偿机制往往是通过城市执政核心中心直接扩散的方法,中间还涉及大量的部门和慈善组织层层盘剥,投入巨大的资金后效率还是远远赶不上哪怕是伊斯兰传统节日。
此时占领军能有好日子过吗?
每年都来这么几次,哪个占领军受得了?都受不了。
 
正因如此,伊斯兰国家常常是“打不死的小强”——金灿荣就说过:“你和上帝开玩笑,上帝就让你去打几个傻子,而且那些傻子身体还特别好,打不死的。”
 
我知道,这里不少小清新又要说:但是人家xxxx那么落后,没有xxxxx,要是这么牛逼现在怎么这么xxx。
 
我想很多人也会闪过这样的想法,对此我只能说。
“有些时候,个人会在乎拥有什么而非关注存在,但是历史和组织这个东西,是存在高于拥有的。”  
如果这句话太麻烦的话,我就举个例子。
“哎呀,这个人贪了好几亿被抓了枪毙也不亏了,毕竟都花掉了,吃香的喝辣的几年不错了,大部分人还过不上这样的日子呢。”
欧神曾经批判过这种说法,斥其为没有出息,屌丝一个。
  我非常赞同欧神的说法。这种说法其实是被简单而愚蠢化的个人主义结合肤浅消费主义洗脑下的成果,为的就是让一个没什么管理能力的管理者能够方便的控制一群傻瓜——自知活不了多久,所以干脆抛弃了生产力和很长远的打算。
  
  如果只是针对这个具体行为,还有个大家可能更熟悉的方式来表达,我就用游戏举例好了。
  
“你这么牛逼怎么被打死了?13杀不是还是死了么?你他妈胜率78%又怎么样?我胜率36%但我不怂啊!”
这话我相信玩游戏的朋友应该都听过,我以前在玩《坦克世界》的时候也经常有这样的队友。
哦对了,那个游戏一局是15vs15,我一人杀了13个,队友全体0杀,敌人自己撞队友死一个。我的炮弹最后都打完了,只好给在后面一动没动的队友去开视野,在看到敌人的一瞬间,队友开炮把我打死了,然后还骂了起来,而且还有三四个在骂……最后么……敌人一辆5级丝血的轻坦把最后那个骂人的我方满血的6级的kv3给灭了……敌人先是去占基地,占到60%的时候把最后那个队友给打死了……队友离基地也就几步路,在原地被抽死。
(看到kv3是6级就知道这是上古版本了,当时kv2马桶头还是5级,美系还没有歼击车线)
 
这些人啊,在生活中一般都喜欢把责任推卸在别人头上——不是战术性保护自己推卸责任,而是真的认为自己没责任。
这些人也不会动脑筋,因为所有责任在别人身上并且只在乎当前这1秒钟事情的人是总结不出规律和经验的——就算玩了500盘,他们的水平也会和刚开始玩一样毫无进步。
  
  当然了,这些人一般也是会在“合适的时候”变成100%的小清新,至于他们的工作水平么……就看他们家里是不是有钱了,能考个好学校的话工作好一点,不好的话么就搬砖吧。
  至于白左习气,他们在面对“道理”问题的时候当然也是很棒棒的这么做了。
 
  依我之见,欧神原来抱怨过“现在写怼白左的文章都要删吗?”
  我觉得吧,这还是得怪欧神自己,谁叫他说话太直接,太不文明,这样说话很不符合素质社会嘛,应该删。
  要我说,还是应该用友善,文明,道德的和他们说话才对。
  我给几个高素质例句供大家参考。
 
  “你妈死了。”
  “我屌你大爷。”
  “我日尼玛嗨。”
 
  大家都看到了没,我问大家什么才叫他妈的素质?素质就是素质?什么他妈的才叫素质?这他妈的才叫素质,让我们敬他奶奶的素质一杯!
 
  
不皮了,我再说一个大家可能没想到的伊斯兰文明在现在的牛逼之处。
  不说别的,就说斋月在非洲一些国家的变体。
  我就发觉啊:非洲伊斯兰渗透的地区,他农村人口在没有现代化设备支援下的人口也明显增加,最明显的特点就是小孩子生下来能同时养活更多个了。
  中国过去改善的最多的是城市和周边,伊斯兰文明过去改善很多偏远农村的基础管理问题(普及速度很快)。
  如果这个不太容易理解的话,我只要说一个迹象就可以了。
  非洲很多偏远地区的伊斯兰普及区是可以喝酒的,而且不仅仅是可以喝酒,而且开斋的时候还规定要喝酒庆祝。
  我以前就纳闷了:为啥规定要喝酒呢?
  后来我明白了:和腊八节与其他地方开斋要吃好一点的东西的目的一样。但是非洲偏远地区一般自然资源不丰富或者无法储存,用酒的话既可以提前准备又能延长保存周期。在其他食物的高低贵贱不容易区分,肉食又波动性太强无法如期准备的情况下,酒就是最好的替代品。
  先完成社会功能,以后要不要禁酒是以后的事儿。
  喝酒和腊八节普通人家要吃腊八饭,开斋节要吃好吃的是一样的,本质上就是区分日子过得不错与日子很难过的人的区别,日子过得去的人要支援日子很难过的——仪式行为是固定的,但是究竟要帮多少是人定的,这和铁板上钉钉的统一社会福利是完全不一样的。要想获得更多援助,就要讲信用,也要证明自己不是懒惰导致贫穷的。
  
  这样的秩序大大提高了非洲一些村庄的稳定性,甚至也提高了生产力,村庄的规模自然也开始增长。
  为什么伊斯兰在非洲扩散速度挺快的啊?其实是因为看到了实效。
人家传教不是拿着刀枪过来先把你打残,也不是跟你说什么神仙的惩罚,人家就是先给你几个管理建议,你用了有效果就自然会信——刚开始不信他们的神都可以,管理方法照样给,到后来你自然就信了(事实上在这些地区,伊斯兰教法常常用于很实际的管理用途,反而不怎么说神——这个办法真的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现在都有黑蜀黍在天主教教堂里面念安拉了,当然天主教牧师也没什么意见,啤酒销路打开了嘛)。
 
  这么说吧,无论是中华文明及生产体系在非洲的扩散还是伊斯兰管理方式在非洲农村扩散,无论哪种都比白人干的事儿文明的不知道哪儿去了。
 
  如果要形容中华文明和伊斯兰文明的话,用现在的企业竞争与优势举例,那么这两家最大的优势其实是“市场部”。
  长期的大人口高复杂的市场实践,让这两撮人对于消费者行为了解的非常深刻,而这种事情不靠大规模实践是得不出的——这和技术发展是两回事,人类的逻辑还不能很好的理解人类本身,但是技术在打通一些关键节点以后可以顺着逻辑链条肥一波。
 
  中国这200年比较弱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技术风险,科技树点歪而且内稳态被打破了,一个新生的其他文化的统治集团还经历了漫长的适应过程,浪费了很多时间。
  网上一大堆人说满清误国。从客观上来讲其实是有道理的,但是从清朝的表现来看,其实就他们的底子来看发展的话,他们干的确实是不错的,甚至可以说干的很好,只是这时间不凑巧。
  技术与结构发展的固有风险是很难避免的,它甚至都超越了“战略”的范围,这已经不再是人类或者一个特定结构发展能够解释得了的,至少按照我们现在的水平是远远不足以确定哪怕是一个大方向的——同等的技术革新我们才经历了一次,如果要总结出大致靠谱的规律,那就必须经历过多次类似的世代,尽管这样我们依然几乎不可能预测和解释下一个世代。
  一个局部的还不可预测事件发生的原因必然有,想它也有必要,但是到了认定这个东西并以此做出推论到制定可预见未来内的实际战略的程度,那叫不知死活。
 
  简单的来说:你觉得一家独角兽企业更容易活下来,还是一家产品出现了几次重大失误但其他方面尤其是内部管理与市场分析远远凌驾于独角兽的集团企业能活下来?
  
  让我们从上面的东西,想一想“大政府和小政府”。
  你会发现这玩意儿好像没这么好界定了,这看起来应该属于大政府,但是这操作成本和效益对比一下又是小政府才能做到的……
  可是这又不是一个“大家自由选择”就能解释的事情,因为有些自由选择变成了“腊八节”,有些自由选择变成了“杀人不眨眼之善心慈善组织”。
  
  要想直接从自由和不自由角度,怎么才是好自由的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难于登天,古往今来多少人试图去解释这个问题,但依然很难下一个有效的通用规律(大目标有,但很难直接指导实践)。
  我的水平当然连这些贤人的一个毛都比不上,所以我还是从具体实际角度出发,只从慈善组织角度入手。
 
  我想到了以下几个。
  1:在人民的最基础生存物资产生有预期的受损的情况,以至于无法维持生存时,政府可以扩大权力——这种情况可能有很多原因造成,既可能是外界暴力压力,也可能是人口超过土地承载能力,平时可能是灾荒或者动荡。
  这种扩大未必要是全局性扩大,但最低限度要求是维持心态稳定,至少产生一种“正在介入”的感觉。
  方式有很多,要根据具体情况决定。
  2:在外界突然涌入大量难以区分的人口时,必须加强管理——加强管理最主要能起效的原因是:强化管理时获得的利益可以内部流动,尽可能减少内耗。
  3:当有人开始蓄意和强行的,有意导致暴力的方式迫使人民的基础生存物资发生流动的行为时,政府要扩大权力加以制止。
  如果不加以制止,那么就会出现欧洲大城市难民被各种方式挤压的到处走,和第一条结合以后就产生了内部和外部双重的威力增强型流民。
  
  简而言之,在慈善组织这件事上,其实慈善组织就相当于一个“国中之国”,是利用对内冷暴力对外热暴力的方式去获取暴力与意识形态利益的组织。
  这一组织必然会因近似的组成结构,非传统的盈利模式而为国家本身政府部门提供一条既容易隐藏又难以在成型后彻底打击的系统,它必然会快速的利用现有的“上层之国”必然存在的不同程度的内部斗争来为自己获利。
  慈善组织和派系是不同的,派系是从现有体系赚好处,本质上是维护现有体系和保持稳定的,除非内耗本身就失控了;而慈善组织有一大块利益并不是从现有体系中获得的,它刚开始反而可以向当局一定程度上的“输血”,当然这其实是代价极其高昂的有偿服务,只是付费的人未必在上层组织人员的任期内。
  
  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欧洲慈善组织是在殖民地破碎之时快速萌芽的,这就是因为他们可以用一种类似于“志愿军”的方式继续为旧时代遗留获利,让旧时代留存者能够度过困难期。
  当这些旧时代的,不符合现时要求的人能够苟延残喘下来以后,慈善组织就会和这些“老古董”保持共存关系。
  大量的灵活资金就能给这些老古董们在内部竞争中产生不对等的优势。
  这就让不是老古董的年轻一代也必须使用这样的竞争方式。
 
  在这种对抗多次循环以后,慈善组织就必然有了真正的实权,尽管名义上面他们可能有的不多。
  可是,慈善组织真正要扩大自己的势力,最方便的办法还是吸血依旧在正常运行的其他上层部门的利益,这时他们当然就会扩大和制造矛盾。
 
  很显然,这会导致两个结果。
  1:上层组织内耗过大,甚至以内耗为主,而具体解决问题时主要考虑的也是资方的利益——这里的资方不再是传统的资方,传统的资方好歹代表了现实的生产力与相关人口,但是慈善组织并不产生更大的效益,这完全就是内卷化的斗争。
  这比一般意义上的内卷化危险得多,毕竟一般的内卷化还是在组织内部的,归根结底只是切分现实生产力和人口的不同策略而已。
  2:这会导致组织控制资源扩散,在政府与慈善组织的运作模式下,这必然意味着暴力扩散,更多的部分会失能。
  比如说慈善组织可以依靠很多种办法强行的让难民有关国籍的正常雇员失业。看上去最光鲜的方式就是突然冲进去维持“劳工权益”,别人不维持,专门提高他。
  更有组织也更快的方式,就是直接采取“安全措施”,比如说让人盯着难民有关国籍的雇员,也强行让他们不能参与大量的工作,导致这些人对于企业或有关单位的效益大大下降,增设的大量文件和其他员工训练更是大出血,这就使得很多企业与机构直接付离职薪水让他们当月走人。
  看上去后一种做法涉嫌“种族歧视”和大背景说辞不符合,但实际上这样的做法是完全合法的,而且由于这种做法都是快速的“空降”中层管理人员短期内以各个击破的方式去实现,所以根本就不是一家公司上层的直接政策,难以获得关注,更难找到证据,实体证据也会被快速抹杀,更重要的是在主要说辞都被把持的情况下,就算实体证据也没有太好的传播途径。
  
  那些难民抱怨自己没有“被公平对待”是真的吗?我告诉大家是真的,千真万确,而且绝对不是难民这么抱怨,最多抱怨的其实是那些被强行解雇的正常移民(特别优秀的裁不掉,普通的发配去清洁,效益最多但能替代的中上能力的工作人员被屠惨了)。
  但是如果你只是看他们的官方报导,其实他们做的经常就是“反向黑”,真实情况完全“不值得报导”——而且没有任何相应的政府机关会给他们予以帮助,只是说话很好听而已,因为这一块内部竞争用的钱极大比例来源于各种慈善组织,所以从源头上就掐死了本应正常上行的信息(或者上行信息被拆分成1万份内容,根本没办法看)。
 
  这种情况还发生在另一个我们更熟悉的事情上:美国对亚裔和华人的攻击上,实际上美国是相当程度上封锁亚裔和华人的就业类型的,慈善组织越强的区域越明显,尤其是在闽煮基金会活动频繁的地方上——华裔议员坑华人也是这么回事,因为华裔本来就弱势和根基浅,要想能够在政坛得钱的话,这些基金和慈善组织的钱就不可能少拿,然后他们当然也只能为这些组织服务。
  原来还有一些立足于华人社区的议员能够不走这条路线,还能出现广受真心爱戴的华裔议员,但是随着竞选区域被有意扩大,这就真的杜绝了华裔议员为华人说话的可能性,因为光靠一个区域的华人根本不可能产生绝对优势,最终结局就是只能选一个相对不烂的,不可能选好的。
  “国中之国”越多,老百姓就越只能“选相对不烂”。
  
  但是,即便美国对华人与华裔,甚至整个亚裔都有这么强的实际限制和歧视的情况下,你让一般的美国老百姓或者其他国家的人来看的话,他们也就只能从通常的媒体上获得最简明的信息,这就不会有任何人觉得华人与华裔被不公正对待,但其实华裔和华人却又都知道。
  
不仅如此,组织还能够把实际歧视变成楷模,变成不歧视的标杆。
 
  就拿上次的黑人歌手歌词里面号召大家去抢劫华人的油管视频来说好了,这是一次很典型的程式化操作。
  先让人唱,唱了之后点击几十万几百万,然后删了。不仅删了,还口诛笔伐一通,但是又不是简明扼要的口诛笔伐,加上了一大堆原有的政治正确内容。
  大家都听烦了这些内容,下意识的就直接等同于“对,我们就是这样平等的,你别继续说了”。
  也就是说,受到行为影响的人有几十万几百万,但是实际上真能有反对的只是寥寥无几,在相关视频下发几个评论就不得了了,而且这些视频和相关新闻的点击量还不到原有视频的十分之一。
  在这样的来回操作下,实际限制被执行了,但是如果你要说他们歧视,他们就跟你急——因为如果不反对这个观点的话,就又有人要对他们的耳朵逼逼了。
  
  大家都清楚,这样的做法其实从商业角度上来说利益是不够的……之所以能这么做,是因为有别的方法来钱——当然,是从老百姓口袋里掏来的,算是老百姓“买耳塞”的钱。
  这其实就是一场“人民战争”。
  别人发一个几百万点击的有关直接攻击的视频,你想说他们歧视,他们分分钟就找出100个点击量为3的“义正词严”的反对出来,以此证明自己是以10比1的优势击败了种族歧视者。
  
  那些看上去是白左的人高呼“难民什么都不够,什么都没得到”其实是真的。
  但是慈善组织的策略并不是否认,他们的利益使其使用了另一种火上浇油的办法。
  他们让1000个人用政治正确来发言,一起去跟着喊“难民什么都不够,什么都没有得到”,末了还加上一句“是政府给钱不够!”
  之后呢?他们就会“偶然”展示一下最新的工作成果,里面是牛逼哄哄的最新居所,是菜品丰富的餐盘。
  
  一个谎话说1000遍会变成真话,但是1000个人同时说一句话,之后偶然被“实锤”,那这1000个人的一句话对于外界就会变成“被忽悠的大多数”。
  这会在外部造成“不是他们给的不够,是有些人贪得无厌”——尽管这些人的确贪得无厌,但他们本身远远不到你想的那个程度,尤其是第一批“初始流氓v1.0”。
  但是在内部呢?他们内部的人会觉得自己一直在做事情,你看那些照片,改善多么的厉害,简直比我们自己的普通老百姓过的还要好——哇,我们真是竭尽所能,最为平等友善的国家呢!
  这种事情也发生在欧洲高铁项目上,要是看他们的照片,你还以为这个铁路已经盖了几万里路,但实际上还没出村口呢。
  只是高铁这个东西是实物而且还是个大东西,容易被看到,所以才有人发觉问题还难以掩盖。
  可是难民就不像高铁那样可以被轻轻松松的看到了。
 
  这些慈善组织就是这么坑外面人再坑里面的人,而且盘剥了无数道以后,将一部分钱用于上层组织的内斗中去,就保证了自己稳坐土皇帝,开好国中国的如意算盘。
  还有一点:因为这些组织对于效率并不是很看重,所以他们才可以找那么多志愿者来干活。
  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让志愿者真的干到了什么事儿,而是让志愿者忙的和狗一样,这样无论是志愿者群体还是外界观察群体都会觉得自己辛辛苦苦贡献极大,但其实这只是因为不考虑效率的情况下,整个行为链条被拖的很长也很复杂,哪怕一个多年的志愿者也无法单独的通过一个局部来发现问题。
  偶然有发现的也没用,根本说不出去。
  别说慈善势力很强大的欧美国家了,你看看中国那些还小的很的慈善组织,里面的志愿者发现猫腻以后哪怕说几句都会遭到围攻。
  这些揭露的人如果说慈善组织暗地里在干啥,那么绝对会被口诛笔伐到死,然后吃上一大票巨大的官司。
  能够被人们关注的,也就志愿者被什么人潜规则啊,被骗到比想象中环境还要差的地方去啊——最后这些问题都会绕回志愿者本身人品有问题,人家道德高洁是志愿者太笨,做这种好事就应该自担风险,没种的人装什么好人,你不忠诚……
 
  这就是我所说的:慈善组织就是国中国,不仅掌握了另一条暴力盈利的渠道,还掌握了独立的意识形态武器。
  
  慈善组织根本就不解决危机,他们从来都是扩大危机并在上层这儿用“处理危机”作为诱惑并暗地给好处,到后来甚至会掌握危机的扩大化来威胁上层机关满足自己的要求。
 
 
  对于慈善组织,我并不是说他们初创之时就是抱着这个坏水——但是这个结构和运作方式必然让其变成坏水,他们可能在一定时期内从事了某种政府可以或者应该履行的职能,但是它本身却是增加了资源的消耗并分散化了暴力的行为,一旦规模稍微膨胀便会成为一种“对外散布恐怖,对内制造矛盾”的邪恶甚至“准叛乱”组织。
 
  我们很快,或者说已经在面临这个问题,尽管现在成都还不严重而且有一些阻滞措施,但这种阻滞措施是流程性的,而慈善组织的内核是最不讲规则的,所以流程性的东西只能阻碍他们一小会儿。
 
  依我之见,我们必须做以下几种事情。
  1:当独立的慈善组织可以在一块区域运行某一计划时,应快速的用政府力量或政府背景组织加以替换。
  虽然短期内小慈善组织在物资运作效率方面会高于政府部门,但账不能这么算。
  既然他们可以独立的运行起来,那也可以说明在资金量不是很庞大的情况下,大概率这种“维持稳定与部分人的稀缺感”之间的冲突还是可以调和的,成本也不是很高。
  所以,就算是为了堵住这个漏洞,避免慈善组织做大并借此威胁当地机关时,就应该加以介入,这就能维持事态。
  中国还有个优势,就是大部分民众在大型行动有关的事件上是相信政府的,至少他们相信政府的力量比自己要大——此时,慈善组织就不能再低成本的利用一大群傻乎乎的志愿者了。
  但是,一些慈善组织依然会找软柿子捏,比如说一些民建支教组织就利用了贫困山区本身资金不足以解决同等程度的教学问题(志愿者毕竟不用多少钱),所以他们利用这个方法掌握一定学生和话语权以后威胁当地贫困山区政府,让很多老百姓不得不抽出很多工作时间来帮忙盖根本用不了几次的校舍(支教组织可以用它拍照片,而且说属于自己的成绩,支教完以后就荒废了)。
  哪个地方政府被威胁的厉害,哪个地方支教派的人后来就可以少一些(维持临界)或者需要盖的东西少一些,但同时掌握更多网络话语权以后就能保证更大的威胁底牌。
  
  直接解决他们是很敏感的,这个群众很难觉得取缔他们是一件好事,而支教组织的成本极低,这使得官方也不可能统一的介入绝大部分支教领域。
  
  这一点,也许用一个群众不觉得有问题,官方不用全面介入支教行为本身的做法。
  
  最好设立一个支教志愿者人身伤害公示平台,扩大民间支教团体的志愿者风险感,并且将支教组织掩盖志愿者人身伤害的行为列为违法行为并接受当地地方政府的相关举报。
  民间支教团体的志愿者受到人身伤害的比例其实是非常的高的,但绝大多数都被支教组织用各种花言巧语给骗下去了。能说出来的人,也最多只是获得了很小范围而且缺乏信任度的网络点击,还有一大群有关团体的人身攻击和“扒皮信息”。
  
  所以必须要有一个机制来直接公示支教受害者,无论这个志愿者是否觉得自己是“献身实业”或值得,受害就必须上报。
  如果没有上报公示,那么当地地方政府人员应该受到处罚(提高他们的上报意愿和前期拒绝意愿),支教组织者必须获取受害者信息并记录,如果受害者明显更早上报,则需处理其组织者。
  如果受害者表示自己上报过程受到组织方阻挠,直接相关人员以包庇罪论处——如受害人给出其他相关人员对其传播阻挠思想者,以教唆罪论处。
  由于现在的志愿者组织常常以网络工具联络,证据保存变得较为容易,即便对方采取了规避行为也会付出高昂的成本。
  
  让受害人闭嘴,连说都不能说,这个很显然是当前社会环境很难容忍的,你帮人干了好事,遇到困难了组织上还不帮你还堵嘴,这说不过去——好歹私了也要给点啥吧?
  这些组织本来核心初创优势之一就是低用人成本+低安保成本+低堵嘴成本,通过提高堵嘴成本就变相的提高了安保成本,直接提高了潜在用人成本。
  这不能帮助所有地方政府,但可以减少受影响地区的数量,而且地方政府也有了一些现成的还击工具。
  
  我知道是有类似的相关平台,但是力度非常的不够,大量的受害人不仅被堵嘴,说出来还要遭到大量的攻击,这种情况必须得到控制。
 
  当然了,对于那些相对富裕的地区,如果仅仅是一件很小但民众认为迫切的事情让非官方慈善组织干了很久,那这一地区的有关部门应该受到处罚,甚至判渎职。
  让他们自己对这一块保持敏感,尽快堵口。
 
  这可能会造成一些区域为了防止自己出现问题而加大不必要的投入,所以应该有一个门限,达到一定标准才算有问题——尤其是慈善组织已经成规模和有关部门接洽的情况下。
  虽然这也会让慈善组织有空子可钻,也是提供了现成的攻击手段,但是如果能全域这么做的话,那么本土的慈善组织在每个领域都不可能做得太大,而跨多个领域就无法和外国有关组织竞争及合作,这就阻断了他们很大一部分的从外部获利的渠道。
  
  两个方法一结合,那么以某些企业合谋为首的慈善行为,也会被相对有效的遏制在不能威胁大部分地方政府的程度。
  
  2:境外慈善及高度慈善有关组织的控制。
  这一点已经有控制,但考虑到境外组织正在快速的演变其手法,隐蔽的更加厉害,相应的处罚可能不够。
  个人认为,应该从当前的犯罪发现后的处理更多的转移到准入处理。
  除了绝对审查通过并局限在极小领域的,通常是为全局政治考虑的慈善及高度相关组织以外,其他所有地方尤其是省级以下机关不得和境外慈善有关组织接触。
  
  接触本身就是犯罪(除了研究机构或指定机构),情节严重者以叛国罪处决。内部民间接触者并合作及与政府有关人员接洽者,国内民间接触和提供便利的人员以间谍罪论处。
  
  当然,由于包装的往往很好,直接以间谍罪论处这样一个国内的人可能非常难听,所以应该用更阴也更有效的方式加以执行……什么办法呢?俺没想到。
  不如,宣传让他们去“最艰苦”的地方好啦,越艰苦越好,去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植树造林去吧。
  啥?想要自己选?没门,你看那多苦多惨,你们这些大好人得先去这些地方啊,不能那么没有诚意哦。
  
 
 
  最后:喂!电锯你这厮怎么好像说的没有一个东西是好东西的?
  
  我:“好”是一种评价的拥有,它在现实世界中是瞬息万变的,而存在并不在乎一个具体的“好”,也并不是只有“好”的东西能存在或值得存在。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题外话:之前不都在比谁对难民更好么?其实就是在抢更有钱的难民,因为越早跑的人平均更有钱。
  现在才跑出来的人真的是磨磨蹭蹭的跑出来的,所以都挑着收容了,剩下最苦的那批人自己去土耳其那边闯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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